为除心病，经考试和筛选，老刘进入上海某商学院学习MBA。英语是免考的，“反正外教上课旁边配翻译。”当然，学费免不了，接近50万。
“混日子？绝对没有！”老刘说，班上的学习气氛相当浓厚，“都是来学真本事的。”老刘发现，那些科班出身的同学本身水平就非常高，且自成体系。“跟他们比，我的那些"理论"就是夜壶弹。”但他也有优势：行走江湖数十载，三教九流全打过交道，阅人无数，经验丰富。
有一次，班上讨论前美国纳斯达克主席马多夫用“挖东墙补西墙”的手法骗取投资人钱财，这下老刘来了劲，从上世纪70年代一直讲到现在，细数各种皮包公司、非法集资、传销组织等手段及识别方法，绘声绘色，倾倒一片。
“的确也有学员是冲着拉关系来的。”说起这个“奇葩”，老刘啧啧称奇。说她是做红酒生意的，上课目的很简单：结识老板和各行业高管，请他们到店里品酒。“每年学费四五十万，但收益远不止这个数，值了。”
不过他说自个儿和同学的关系是“正常的”，会互相帮衬，但绝不会到那地步，“咱抹不下这张老脸。”
工皮，70后，资深传媒人，2009-2011年就读北京某商学院后，和好友推出了一本小说：《不如就上商学院》，以“首度全景式展现商学院鲜活内幕”做卖点。“情节是虚构的，但细节肯定是亲历过才会知道。”
“要求挺严格的。”为了入学考试，工皮报了辅导班，认真复习。商学院里牛人很多。工皮那个班学员有五六十名，多为老板、官员、高管。至于《不如就上商学院》中“没钱没背景”的女主角马君如，很少，“那么设置是让普通读者容易接受”。
“做到那种层面的都不会简单。”工皮说，授课老师都是大学教授，学术功底深厚，但限于课时，往往只能讲个框架，可经验丰富、领悟力强的同学已经有了很深的理解。有的学员做了10年财务总监，理论比不上财经教授，实践却胜出。
因此，工皮最看重相异观点、相异认知的碰撞。“好的商学院EMBA课程和氛围，绝对值回票价。”工皮感慨。
对于外界好奇的攒人脉，“也确实有人在同学中找到了合作伙伴，”但工皮认为关键依然是内功，“人没货，机会就擦肩而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