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螺丝业者生产设备受损,以致产能未能恢复,另强震之后的日本,电力供应一直不稳定,这亦造成不少螺丝业者生产停滞。
此外,日圆升值也使得日本经济复苏缓慢,且不利出口,虽说日本螺丝出口量仅占其产量的10%,但在整个国内产业出口受阻下,日本国内对紧固件需求亦连带减少,而值得一提的是,因国际油价上涨,加上环保意识抬头,电动汽车将兴起,未来汽车紧固件使用数量将随之减少,日本螺丝业者势必要及早因应。
希腊议会选举确立“留欧”,欧盟峰会宣布“输血”——在意大利等一些高债务国的巨大压力下,德国总理默克尔做出重大让步,同意不必附加新的紧缩条件,允许欧洲稳定机制(ESM)的救援金跳过政府,直接向陷入危机的西班牙等国的银行注资,并允许动用救援基金购买危机国的国债以降低其融资成本。所有这些,虽让神经紧绷的全球金融市场稍松了一口气,但地雷终未被引爆不等于地雷已被排除,至多是让欧债危机的解决多了转圜余地。但危机并没有消弭,欧元区的麻烦也远未结束。7月10日,对金融救援一直态度“矜持”的意大利总理蒙蒂也终于放出口风,称意“不排除”求救就是明证。
只要想想作为全球最大的出口国,中国传统的最大的出口地和贸易伙伴一直是欧盟,我们就不难明白欧元区危机的走势对于中国经济具有如何重要的指向作用。
10年前的2002年的元旦,一个被视为国际金融史上具“里程碑意义”的日子——欧元正式进入欧元区各国流通使用。金融专家认为,这是二战后美元取代英镑成为全球“货币霸主”以来,世界金融舞台首次迎来具有“领袖潜力”的重要货币。
欧元从它诞生的那天起,就负载了欧洲实现一体化、以强大的“欧洲联盟”为独立一极问鼎国际社会的理想。但10年后的今天,欧元病重告危。
不同的债务危机各有其不同的发病机理,但都离不开两大基本缘由——欠债太多和再借不到新钱还旧债。欧债危机也不例外。欧元区一些重债国的债务都已接近或超过其GDP的100%,希腊更是已高挂在160%以上,而欧盟的红线是60%。
欧洲的高福利被视为一些欧元区国家的财务支出的大洞。德国人确实也享有高福利,每周上班四五天,每天4个多小时午休喝咖啡,人均年休假173天。但德国有其强大的产业“金盆”,以及完备的税收“吸金”体系。希腊也高福利,占全社会劳动人口10%以上的公共部门雇员,一年拿14个月薪水,一年一个月的带薪休假,而且很多人一年中大半年可以下午两点半就“下班”。但希腊的经济实力和松垮的税收征纳制度都hold不住这样惬意的高福利。希腊的税收人员会跑到码头查那些豪华游艇主人的姓名,因为就那些“艇主”也会申报自己为低收入的“免税户”。
欧债危机该如何“解危”,答案让欧元区很分裂。
法国新总理奥朗德现在挂帅,携意大利、西班牙及希腊等竭力想推翻德国的“药方”,主张财政宽松,要德国同意再“多垫钱”放债。而德国对此的评价就是“饮鸩止渴”,坚持高负债国严格实施财政紧缩,量入为出过日子。
危机中的欧元大家庭,成员国意愿如此危险地、但又如此合乎情理地南辕北辙——各国有各国的利益,更有自己过日子的习性。
欧债危机不仅带给地球村经济的冲击,也让更多的人思考,人类发展的路该怎么走。